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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身体打娘胎出来便一直是这状况,若是仅凭他两三个月的时间便能够调理过来,那之前这原主人也不会在床上躺近二十年了。

看完了大夫, 白莫儒又穿上了披风,这才领着善玉成往门外走去。

路上,眉头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紧皱着的善玉成一言不发,似乎对这样的答案并不满意。

走在前方的白莫儒并未回头去安慰他,只是加快了脚步,想着早些回院子当中喝了那去风寒的药,好早些入睡。

回了小院后,白莫儒才进门刘如那边已经端着药走了上来,她看着白莫儒把药喝下去后又递了块方糖给他,这才收了碗离开。

善玉成故意放慢了脚步慢白莫儒一步进门,白莫儒进院子喝药时他在门口与初五说话,虽然他特意压低了声音,但白莫儒无意间还是听见了两句。善玉成似乎还不死心,又让初五遣人去寻了其他的大夫。

喝了药白莫儒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,这一觉却睡了许久,等他再次清醒过来时天色早已大亮。

屋内,善玉成靠在床边打着瞌睡,眼下是一片青紫,似乎一夜未睡。

看着这一幕,不消多说白莫儒也猜到定是自己昨天晚上又发烧了。

能下床后白莫儒便去了店中,他指导着刘如和小蕊两人做了些简单的点心,又细心的教了那小蕊几样点心的做法。做完这些后,白莫儒才又回了小院中休息,这一休息,便休息了三、四天的时间。

好在这次的风寒并不严重,三四天后天气稍稍放晴些时,他身上的热退了只还有些咳嗽。

因为身体不适,又是易传染的风寒,白莫儒便没有往店里跑,而是在院中休息。

这天,白莫儒喝了药在院中晒太阳,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