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桃在宴席结束后便需要搬出去,他时间已经不多。
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忙碌间,白莫儒觉得有些奇怪,今天的善玉成似乎格外的安静。
以往善玉成若是在他身边,虽然比不上初五聒噪但总归是有几句话的,可今天自他进了这广府后他就没说过两句话。
善玉成闻言看了看白莫儒,神色间露出几分不开心。
“不舒服?”白莫儒打量着善玉成,一打量之下,却差点笑出声来。
原因无它,因为此刻的善玉成看上去是十分引人发笑。
这次他带善玉成来帮忙,主要便是想着让善玉成给他打下手,刷刷锅洗洗碗,或者看着些火。
这些事情善玉成本身是不会的,刘如知道后便把他拉去进行了简短的培训,两天之后他倒也学得有模有样,不过到底还是手生,一忙碌起来便会慌了手脚顾左不顾右。
白莫儒刚刚忙着顾锅里没顾上善玉成,此刻他才发现善玉成蹲坐在灶台前,脸上满是炭灰,如同个小花猫似的。
不光如此,不知道他今天怎么的,神情是格外的可怜兮兮,好像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白莫儒一边忍着笑,一边拉起人去到旁边给他擦了脸,“你不说,不说我可就又要去忙了。”
见白莫儒给他擦了脸便要走,善玉成连忙拉住了白莫儒的手。
只是他把人拉住后,嘴上却没说出话来,只用两只琥珀色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白莫儒,他眼里满是指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