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莫儒听了只觉得无奈,这种事情还真是措手不及,也只能说是两人没有缘分。
白学名却是从听了这消息之后好几天里都闷闷不乐的,天天都是沉默的上工下工。
刘如见了白学名这样是好一阵心疼,她也不好再说什么,毕竟错过就是错过了,只当是翻过了这一页,再不提了。
这边白学名的事情吹了,那边客栈当中却传来了一个喜讯,初五醒了。
自从那天白莫儒把那些下人给赶走之后,这几天时间里那善夫人就没再来找过他们,听下人说是去把初五从隔壁镇子上接了过来,又找了最好的大夫。
听了这消息,善玉成立即便把他爷爷善天泽托付给了刘如,自己则是与白莫儒一起去了客栈中。
两人随着下人上了楼,才进门,那几日未见的善夫人便张开双手抱了过来。
她红着眼眶抱住了善玉成,嘴上是沙哑的话语,“没事了成儿,他没事了,你不用再继续自责伤心了,大夫说他只是多喝了些水,休息个两天就没事了……”
善玉成听了这消息后本来是兴冲冲的来,现在听了这话之后眼神当即黯淡下去,他微抿着嘴,由着他娘抱着是好一阵安慰。
一旁随后进门的白莫儒见了这一幕眉间的清愁更甚几分,他越过两人走向一旁,来到床前看了初五。
初五已经又睡了过去,不过脸色看着不算糟,只是嘴唇有些白。
那边门口,那善夫人却还在安慰善玉成,“我已经捎了话回去了,让他父亲不用担心。而且我都跟他说好了,等初五好了之后就让初五回去跟着他,不用再跟着你了他总归会放心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