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他典当了自己带在身上的东西,但一路下来加上盘缠与住宿,快到镇子附近时他已是两手空空。

心急万分的他花了最后的钱坐了船,硬是饿着熬了两天找到白莫儒后,他一个放心便晕了过去。

至于他为什么急冲冲的来找他,白莫儒是问了几次善玉成都闭口不说。

问不出原因来,又见善玉成除了清瘦了些并无其它状况后,白莫儒也不再继续追问了。

不过善玉成清醒了身体也缓和过来后,有件事情便成了问题,那就是他善家少爷住哪儿?

住客栈吧,他善家少爷没带钱。

住他们家吧,他们这院子之前就按着三人的房间收拾了,被褥什么的也就买了三人份的。

本来刘如是打算着等白学名这边亲事说好了,直接再给白学名重新置办两套好些的成亲用,五床被子大夏天的一家人也就够用了。

谁也没想到如今这么快就来了客人,被褥什么的直接就不够了。

善玉成没好之前,晚上都是白莫儒去白学名那儿睡,白学名自己打个地铺的。

如今善玉成要继续住着,那就得去再添置一个屋子的被褥日用,而且看善玉成这模样,他是连件多的换洗衣服也没带。

刘如倒不是心疼这个钱,有客人来她是很开心的,她只是有些忐忑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