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心疼隐藏的极深,白学名是丝毫没有看出来。

白学名听了善玉成的话想了想后便也冷静了下来,他弟弟的身体一直不好,不能让他跟着烦心。

如此一想,白学名不由有些无奈的长叹一声,若是这房子没着落,怕是过段时间又要委屈白莫儒跟着他们住客栈了。

初五回来时,已是晌午,阴沉了几日的天空已下起毛毛细雨。

“……那白楚露就够让人不舒服了,没想到她娘也是这样的性子,少爷你说这白家不大怎么事情还就这么多?”初五气鼓鼓地瞪着一旁的白家大院。

初五年纪还小,阅历不多,还是非黑即白的性子。他一说起那林雪翠的不是便数落个不停,不光这件事,他还把之前林雪翠收房打人诬陷栽赃的事情,都在善玉成面前给添油加醋的抖了出来。

听了初五的话,善玉成本就已森冷的眸子瞬间更加骇人,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如万载玄冰雕琢而成,剔透中散发着寒冷的光芒。

初五数落完见自己家少爷如此模样,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,他见过善玉成生气,就是如今这模样的。

“房契的事呢?”善玉成出口的话语不带丝毫的温度。

“已经让镇上的掌柜去找那伢子了。”初五道。

善玉成这次外出带的人不多,但善家富可敌国生意很大,这镇上自然也有他们的生意。

正说话间,院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,伴随着而来的还有刘如说话的声音。

“待会儿我让名儿去熬一碗去风寒的药,你记得喝下去,衣服也换了干的,别凉着了。”刘如说话间已穿过院门走进院子,她身后白莫儒提着个篮子也快步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