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说的是沈杳的脸、身体、又或者是什么。
“你总是喜欢骗我。”
“你骗我说你清洗了我的终生标记,把所有的一切都描述得那么真实,真实地让我没有产生一点怀疑,因为你的确做了手术。”
“可是沈杳,你做的到底是什么手术?”
沈杳的表情像是被冰冻了一样,变得僵硬起来。
关殊的手指滑过沈杳的脖颈,摸到了他的腺体上,自己给了自己回答:“我查了你的体检报告,你天生就对alpha的信息素没那么敏感,导致alpha并不能完全终生标记你,就比如我的上一次?”
“你做的手术是把自己的腺体的干脆利落地变成一个摆设。”
“我猜的对不对?”
沈杳的唇慌乱地动了动,他想要说些什么,就已经被预判到的alpha捂住了唇。
“你恨我、厌我,只要是能摆脱我,你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”
“但我也是,我是个疯子。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,我也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”
关殊咬在了沈杳的喉管上,像是要把那一截都给咬断,在上面咬出血和听到沈杳痛哼之后,关殊才缓缓地松开唇。
他抬手抹去了沈杳脖子上的血迹,像是一个从容镇定地胜利者:
“你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