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旻?”关殊低头看了沈杳一眼,然后吻了下他的头发,发出声轻笑,“宝贝,我很开心,你连真名都舍不得告诉他。他在你心里,更加不算个东西是吗?”
哪怕在沈杳以死亡消失的两年之内,他已经偏执得近乎要疯,哪怕他看到照片的第一时间,就抛下一切事情连夜赶过来,哪怕他在重新看到沈杳的第一眼,恨不得就把他绑死在床上。
他也不愿意露出一点声色。
因为沈杳可以晚点在处理。
他现在要做的是让面前这乳臭未干的alpha滚,让他明白自己连一点插足的空间都没有,让他知道沈杳是谁的。
关殊看着他骤然扩大的瞳仁,释放出自己顶级alpha的信息素味道,铺天盖地的香根草味道像是座山,强势地往董咚的身上压。
沈杳还没从那个吻当中缓过劲不停地咳嗽着,他足足打了两年伪装beta的针,理论上来讲他不会对alpha的信息素产生反应。
闻到关殊的信息素味道,他的腿却是一软,脸颊莫名地泛起红,差点往前栽倒,却被关殊拖住手腕再一次抱紧了怀里,后脑撞在了他的下巴手。
比沈杳高出许多的关殊弯下腰,他把下巴放到了肩膀上,像是只守在伴侣身旁的野兽,冷冷地打量着面前那个叫董咚的alpha:
“我是谁?”
他冷笑了声:
“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我已经和沈杳上床了。”
“数不清第几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