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寻找了那么多年,最后找到沈杳,却又把他拒之以千里之外。
或许,人都是会为自己一时的行为付出代价。
晏知行的目光落在沈杳的脸上。
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……如果能重新再来……
他不会爱人,但如果对方是沈杳的话,那或许就会了。
只要有爱人,爱人就不需要别人教。
“没关系。”沈杳的声音把他从微怔当中拉出来,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下,“你现在告诉我也不晚,我们现在也可以把它变成家。”
沈杳伸手把纱布揭了开,露出了被掩盖的腺体,他的腺体不再变得光滑无比,那上面有道小小的伤口。
他腺体上的牙印已经褪去,甚至连属于徐意白的终生标记已经淡去,说谎不眨眼地道:
“徐意白终生标记了我,但我弄伤了我的腺体,逼他带我去清洗了标记。”
沈杳在赌,赌晏知行不会知道他的这个秘密,连手心都出了些许汗。
晏知行却愣愣地盯着他的腺体,他最后轻轻地碰了下,然后问道:“疼吗?”
“疼啊……好疼……”
“他给我打ru钉的时候也好疼……”
故意用腺体撞击床头柜时的痛感沈杳忘不了,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,回身一下子抱住了晏知行道:
“如果你能永远保护我,保护我不再被徐意白捆到身边。那你终生标记我,我们在一起一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