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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意白用虎口卡着沈杳的下巴,用力地往上一抬,然后露出犬牙咬了上去。

在被alpha用力咬紧腺体的那一刻,沈杳嘴角的唾液流得越来越多。

腺体疼得像是快要被咬穿,沈杳浑浑噩噩的大脑在刹那间了有了一秒的清醒。他摸到了自己被迫失去的记忆,想到了第一件事情。

他是一个无法被人终生标记的oga。

终生标记这个枷锁永远都束缚不了他。

oga在标记之后无力地软倒,昏睡时的大腿还不停起着痉挛,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狠了。

徐意白低头看了眼自己泛着水光的手指。他抬起手,伸出舌头慢慢地舔去了上面残留着的唾液,带着甜腻的杏香味道。

第二天, 面色再次恢复平静的徐意白把沈杳抱在了怀里,帮助他上药。

上药应该是件很正常的事情,在徐意白的注视以及触碰之下,又好像变得不太正常。

徐意白先伸手把银环摘了下来,上面已经染上了沈杳温热的体温,而沈杳自己胸前那一块不可避免地红肿起来,樱花像是变成了艳丽的玫瑰。

他挤出药膏抹上去的时候,沈杳就因为细微的疼痛轻轻颤抖起身体。但药膏还需要涂抹,徐意白像是把握不住自己手指上的力气,沈杳的脑袋挨在他肩上,鼻息滚烫又紊乱。

有时候发出吃痛的声音,有时候又只是几声短促你的闷哼。

奶白冰凉的药膏在胸前一点点化开,却让那一块皮肤变得更加红。

“这段时间就先别穿衣服了,会影响伤口。”

徐意白的语气自然,表现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,就好像他的谎言都没有被戳穿一样,他找到了一个无比合适的借口,“那这段时间也干脆先别出去,就在家里好好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