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臂始终牢牢地揽在沈杳的腰上,两股力均衡拉扯着,导致徐意白无法把沈杳带走,只能和关殊在这里僵持着。
“你疯了吗,关殊?!把他都吓成了这个样子?!”徐意白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沈杳的眼泪洇湿,他伸手护在沈杳的脑后,“我要是再晚来一点点,你还要对他做些什么?!”
“做了什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?你以为你是沈杳的谁?”
关殊却对徐意白的愤怒熟视无睹,眼神里凶狠的敌意流露出来:“你知道沈杳的胆子为什么能大到为所欲为吗?因为他被alpha惯坏了,以为所有的alpha都该乖乖听他的话,给他当狗!所以他才敢脚踏三条床,他才敢玩那么大之后准备一个跑!”
“不过我的oga听不听话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任何关系,管教他是我该做的事情,我怎么管教他的也不需要你指手画脚。”
关殊的单眼皮垂着,目光凛冽地刮过徐意白的手臂,目光凌厉地道:“你该做的事情——把你的脏手放开,不再死缠烂打别人的oga,干脆利落地从这里滚出去。”
“你的oga?该松开的手不该是你的脏手?”
徐意白抬起了手臂,他那双用来弹钢琴的手握着枪,姿势标准地对准了关殊的脑袋。
“你手上的枪型号是1911手枪,弹夹最多只能放八块子弹。”关殊像是感知不到那迎面而来的死亡威胁,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,“开锁的时候枪声响了八下。”
徐意白手中的枪确实已经没有了子弹,他却依旧面无表情地拿枪对准着,“关殊,你强暴了和我有合法婚姻的oga,你说你能在监狱里蹲到老吗?”
“你怎么不问问沈杳他身上的终生标记怎么来的?”
关殊冷笑了声,杜撰着事实,“是他脱光衣服、躺在我身下,自己勾引我、求着我让我终生标记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