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只能这样做吗?我不是怎么样都留不住你吗?!这不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手段吗?!”徐意白的眼眶又热了起来,泪水再次止不住地往下滑,他用手背覆盖着地抹去,“你要和我离婚,可是离婚之后,你又和谁去结婚?!关殊?晏知行?又或者是哪个alpha?!”
“我和你说了,我不会离婚!”
徐意白的所有质问没有得到回应,沈杳这次没有帮他擦眼泪,神色冷淡地看着他。
永远都是这样,他永远都得不到一点回应。连一句渴求的争吵都得不到,也得不到一句虚情假意的哄骗,像是一场独角戏一样。
不只是现在,过去相恋的四年也是他独自感动的戏码。
冷暴力才真正能让人发狂,徐意白以为自己应该能足够冷静,现在太阳穴却猛烈跳动着,呼吸变得紊乱混乱。
他只想强行让沈杳脸上冷淡的神色做出改变,徐意白冲动地扣住他的手腕,强行把他拉到了钢琴面前。
因为盖着布的缘故,钢琴上面没有灰尘。沈杳的背压上琴键的时候,瞬间响起了几声凌乱的琴声。
沈杳无法支撑着自己的重心,晃晃荡荡地抬起手抓住了徐意白的手臂。
他的大腿白皙细腻,并不干瘦,有一点恰到好处的肉。手指掐进的时候腿肉微微下陷,掐出红色的暧昧痕迹。
琴键上出现了一股莫名甜蜜的杏花香。这架钢琴昂贵且独一无二,却因为这种情况报废。
沈杳的手无力地往下压,又响起一阵脆响的琴音。他的背在琴键上不停磨蹭着,这上面的每一个琴键都被徐意白的手指无数次灵活按过,现在却把沈杳的背磨出了一排红印。
他微微皱起眉,沈杳从来不吃没有必要的苦,他低声地道:“背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