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已经支离破碎,沈杳依旧本能地说着这种甜言蜜语,企图安抚住alpha的情绪。
脸颊被轻抚着,徐意白沉静的神色开始被打破,先出现了道轻微的裂痕。
“只有我吗?”徐意白轻声地问道,“可是只有我你为什么要出轨?关殊在军校待了四年,那你应该最起码有四年没见过他,他这才回来多久,你怎么就迫不及待地和他搞到一块去了?”
原本平缓的音调突然开始起伏起来,他的另一只手根本就没从沈杳脚腕上松开过。
连一点预兆都没有,他的手掌就猛然收紧,手臂上的青筋凸起着,然后用力地一个下拉,把沈杳拖到了他的面前。
痛与欢愉交织在一起,沈杳只来得及发出一道短促的闷响,接下来全部的声音都被堵在唇间。他被alpha的气息占有着,从头到脚。
徐意白从未这样亲过沈杳,这不像是吻,更像是场撕咬,唇瓣上原本就未愈合的伤口破开得更甚,他尝到了铁锈味也没有停下来。
他还是太年轻,无法再继续戴住那假温柔的面具。徐意白原本的唇色不重,现在嘴唇上却染上了刺眼的红。
“沈杳,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忘记过他?你喊我哥哥,是不是因为你过去也这样喊他。”
“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你见不到他?如果你还喜欢他的话,那你又把我当成什么?”
“他的替代品?!”
沈杳掉在深海当中,他只能听清楚徐意白的只言片语,在欲海里沉浮着,他更加没有时间去认真地回答问题。
徐意白把自己心中的猜测一股脑说出来,他紧紧搂着沈杳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