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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殊只是掐着沈杳的腰,越掐越紧。

光点都开始逐渐消散,他连沈杳的脸都不再看得见,变成一片沉郁的黑。

沈杳却突然又松开了手,黑幕被拨开,弯月从云雾中露出尖。

关殊捂着唇,发出几道沙哑沉闷的咳嗽声,腹部紧实分明的腹肌也跟着震动。他倒是没像沈杳一样缓那么久,很快只剩下胸腔剧烈的起伏。

咳嗽时带出来点血丝,被关殊面无表情地抹去。

“关殊。”沈杳揉着自己的手腕,又摸了摸关殊脖子上的掐痕,他笑嘻嘻地问道,“痛快吗?”

脖子的淤痕印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,和留在沈杳脖子上是不一样的感觉。凌乱无序,像是被鞭笞过的猛兽。

淤痕像是个项圈,就这样戴在关殊的脖子上。喉咙还冒着火一样的干,关殊却完全不在乎。

他的呼吸都还没平稳,身体还在汲取空气。关殊却猛地一个翻身,他把沈杳压在了身下,占据了主动权。

关殊的手就没有从沈杳腰上移开过,他喉咙干哑,像夹着罐沙砾。他不在乎身体上的痛楚,心脏里狂风骤雨般的情绪在起潮。

他垂眸盯着沈杳,面上平静地问道:“沈杳,我离开的四年,你有没有和别人睡过?”

沈杳轻笑起来,眼下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卧蚕,他模棱两可地道:“你猜?”

这扑朔迷离的答案让关殊凝下视线,他冷冷地盯着沈杳,呼吸忽然之间变得无比困难。

他控制不住地去猜想,沈杳的动作明显那么熟练,熟练到都会在床上讨好人了,他是不是一直和别的alpha在上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