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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沈杳去死吗,巴不得这样,但又好像也根本不至于这样。

关殊闭上眼,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把那痛彻心扉的恨意放下,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。

他闭上眼,念头又开始在大脑喧嚣,把沈杳关起来就行了,反正这种人的心捂不热。

沈杳就应该被他绑在房间里,锁在床头上,让他不见天日,再把他操 得哭也哭不出来,把他终生标记数次,这样他才能学会安分与停留。

这是他对沈杳恨意的最好解决方式,可是念头又在某一刻突然破碎。

“砰——”的一声。

关殊抬起手,猛地砸向墙面,瓷砖上瞬间出现了几道裂痕。

他紧握着的指节也很快红肿起来,脑内无限播放着沈杳刚才清冷疏远的样子,关殊痛恨他这若无其事的模样。

他凭什么要放下?凭什么沈杳可以那么若无其事?

他要让沈杳痛,让沈杳哭,让沈杳跟他求饶。

他心中还有个隐忍到现在的定论没有求证,刚才那么近的距离,关殊感觉到了沈杳腺体上淡得快要褪去的标记。

不属于他,属于其他的alpha。

沈杳和晏知行是光明正大的一对,他身上有晏知行的标记很正常,但关殊却难以忍受。他脸色阴沉,站在原地站了会儿,用力地摔上门追了上去。

顾家有一个巨大的露天泳池,沈杳回去的时候路过这里,闻到了浓郁的消毒水味道。

他听到了身后急促的脚步,沈杳还没来得及转过身,背部被人用力地一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