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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单薄的肩背轻微颤抖着,耳边嗡嗡作响。

沈复林抚着他的肩,语气亲昵得像是长辈的责备:

“早这样不就好了吗?”

“都好几次了,怎么每次都要闹上这么一遭,多难堪。”

从沈复林接手沈家开始,沈家就开始走下坡路。可利润是碗汤,他有时候只需要喝别人几口汤。

是个不会做生意的废物,占着这百年家基,沈复林只想到这个手段。他造了这座小洋楼,他找来许多漂亮又穷的oga,甚至是beta。

给那些身份矜贵的权贵做隐秘的皮条生意。

沈杳察觉到沈复林的力一点点松掉,他知道沈复林没再注意他,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冷漠。

他甚至还可以做到笑出来,不是苦涩的笑,因为沈杳觉得好玩。

戴晨辉他们把他当成白月光,连触碰的勇气都没有,只敢暗恋;徐意白把他捧在手心,平时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讲;就连他过去的初恋,也把他当成不谙世事的单纯oga,连接吻的时候都不敢伸舌头。

沈复林却最了解衣冠禽兽的劣根性,他从来不缺沈杳的衣食住行,样样都用最贵,把沈杳养成高悬的月,让人触不可及。

然后再找到机会,把沈杳卖给其他权贵。

让这样的oga变得满身污泥,是想象都能血脉沸腾的亢奋。

沈复林察觉到沈杳的妥协,低下头满意地欣赏那张无措惊惧的脸。活春宫演到一半的时候,他大发慈悲地放沈杳走了。

狠狠磕过的膝盖带着钝痛,沈杳吃力地扶着墙走出小洋楼,重新回到房间。他弯下腰,拍掉裤子上的灰,最后从抽屉里拿出串车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