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不止一次想过，如果让他和苏煦互换身份，他是顶级oga，而苏煦不是，那他一定会活得很好，至少不会变成现在这样，总出现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的阴暗想法。

但现在身份真的逆转，苏煦还是那个苏煦，他没有变成曾经的苏睿，而苏睿也并没有活得很好……

苏煦：“发什么呆呢。”

苏睿猛然回神：“他真是你男朋友？”

“他姓钟。”苏煦点到为止。

苏睿：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
“有什么事？”

“……哥，我看到校信网很多发帖人被封的事情。”苏睿说这话时，看向苏煦的眼神晶亮，“是你做的吗？”

苏煦轻笑出声：“想什么呢，我可没那么大能耐。”

“不，不是。我朋友跟我说，最初被封的人，是那个嘲笑我分化成劣等的学生，我后来咨询过论坛的管理员，他们跟我说管理没这样大规模封人的权限，后来我才知道，这是褚上将下的命令。”

苏睿紧盯苏煦的眼睛，“我之前听爸妈提到过，褚上将想……”他停顿一秒钟，没再说下去，“我和他完全不熟，甚至没单独说过话。一定是你拜托了他帮忙，对不对？”

“脑洞很大，但是可惜。”苏煦摇头，“不是我主动找他帮的忙。”

苏睿一怔，眼中闪过一丝失落，但很快就被狐疑淹没。

“行了，回去吧。”苏煦拍了拍苏睿的肩膀。

苏睿：“哦。”

两人分别，苏煦进门时，见钟易正站在距离门口非常远的窗户边，后者一手搭在窗户的边框上远眺，听到门口的动静，他回过头，若无其事问：“跟你弟弟聊完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