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畔扫了眼周围的士兵:“是是是,我们走。”

这里人多眼杂,确实不适合说这些。

两人上了悬浮车,定好位,待驶出一定的范围后,祝畔才边打量着苏煦,边问:“陛下听到你拒绝,没为难你吧?”

苏煦想到之前的场景:“没。陛下性格出乎意料的沉熟稳重,我有种在和长辈对话的感觉。”

陛下不但没有为难直言直语的苏煦,在听了苏煦的挑拨离间后,甚至也没有想要对付祝畔的意思。

可惜了。

祝畔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。”

她又问,“你们都具体怎么说的?”

苏煦:“我进去就直接拒绝了他,说不会和他订婚。”

祝畔一愣,担忧道:“那怎么花了这么久?本来约好的十二点结束,你这都超过四十分钟了。当时我在门卫室都待急了,想着你要是再不出来,我都要喊人了。”

苏煦心不在焉道:“陛下请我吃了顿饭。他吃饭时不说话,之后说让我再考虑一下,我就回来了。”

祝畔放下心来:“那就好。陛下会这样说,我之前也想到过,他毕竟是个顶级alpha,又位高权重,遭到拒绝肯定不适应。你到时掐着三天的时间点给他回复,就说认真考虑过了,确实不喜欢就行。”

她又说,“虽然陛下能看上你,我们苏家脸上都有光,但你毕竟不是……所以咱们还是低调一点,不要再告诉别人,知道吗?而且这其实也是好事,皇室那个圈子,看起来高高在上,但背地里很脏。”

苏煦闻到了瓜的味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
即便在悬浮车上,没有其他任何人,祝畔还是下意识压低声音:“圈内都在传,陛下其实有特殊癖好。”

苏煦:“?”

“不过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祝畔说,“是一次上层人士聚会,我参加时偶然听到的,他们也不敢说的太深。这也是陛下今年都三十一岁了,却仍旧没有oga的原因。”

苏煦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回到家后,苏煦直奔楼上,“我去睡个午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