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挣扎的力气比平日里更少了很多。
陆锦泽捂着口鼻,面目阴沉的将人往阴暗处带。
苏慢慢如被擒住了的乌龟似得四脚乱蹬,可依旧无法逃出男人的禁锢。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,直到被放下来,她才觉得那股晕眩感消失了。
此刻,苏慢慢无比后悔自己的懒惰,每次锻炼身体都如此的敷衍,比别人跳康复操都敷衍。
男人用健硕的身体压制着她,然后一把挑开了她脸上的面具。
陆锦泽看着身下这张熟悉的脸,眸中冷意顿生。
“我还当嫂嫂是只小白兔,没想到竟是只小狐狸。”
苏慢慢被陆锦泽捂住了口鼻,无法说话,只能瞪着一双眼猛踢他。
男人用自己的腿压制住她,覆盖在她口鼻上的手逐渐收紧,压缩她能呼吸到的空气。
“嫂嫂,我没什么耐心了,我很生气。你难道是跟大哥一起来的吗?”
你丫捂得那么死,我怎么编排话骗你?
陆锦泽虽然在问话,但显然根本就没有给苏慢慢说话的机会。
他已经认定,苏慢慢之前一直在骗他。
其实从花魁竞选开始,陆锦泽就已经出现了。
因为大家都改头换面了,所以陆锦泽一开始并没有认出陆砚安和苏慢慢,直到他眼尖地看到苏慢慢这个鬼鬼祟祟偷溜上四楼的身影,心中起疑,跟了上来,然后看着这小公子的身型愈发熟悉,这才觉得不对劲,试探了一下,果然是她,反手就把人掳过来撩开面具一看,如他所料。
陆锦泽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,实则是他早就开始怀疑了。
江画纱的病来得太奇怪,像是有人刻意为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