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国忠在权城县开了二十多年的货运站,生意虽然做的不是特别大,但货运站也有七辆货车,加上司机四五十个工人。

像季国忠这种货运站,平时稀里糊涂什么事都没有,但上面要是认真查起来,罚款都算小事,这里面的猫腻太多了。

国家对货车的长宽高,包括载重都有明确的标准,有些货运站为了多运送些货品,都会私自加宽加长。

这段时间突然查的特别严格,所以季国忠的车队在旗县被扣住了。

季鸣没在医院照顾季国忠,就是因为他去旗县交罚款了,看能不能把司机跟货车带回来。

没多久货运站也因为违规,被勒令停业,季国忠急的在家里喝了一天闷酒,这才把自己喝进医院了。

其实这事归根结底是季国忠的货运站本身不干净,再加上李杭城的掺和,季国忠才做了杀鸡儆猴的那只‘鸡’。

听着李红梅哭穷,季染倒是很平静,他开口,“所以你把我叫回来,就是为了要钱?”

李红梅很少跟季染打交道,要是主动找他那肯定有事,不然她不会在季染这儿找不痛快。

“小染,你可不能想我。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,所以除非家里特别特别困难,否则我宁可让自己跟季鸣勒紧腰带,也不会跟你张口要。”

“季鸣去旗县了,灿灿马上要高考了,我就是心里难受,也不知道跟谁说,所以跟你唠叨了几句,你不爱听,我也就不说了。”

李红梅神色激动,“今天我就把话撂这里了,你爸住院的钱我要是让你掏一分,以后我李红梅见到你就躲着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