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染也只是在最初烦躁了两天,之后他也就懒得搭理了,每次出门就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。

对付白秋明这种疯子,你越是表现的暴躁,他越是来劲儿。

季染的无视,并没有让白秋明停止这种骚扰。

不过,他大概觉得这招不管用,所以换了一种新的套路。

周末的晚上季染照常宅在家里,白秋明摁响了他家的门铃。

季染从猫眼看见外面的人是白秋明,他也就没搭理对方,更没有打开房门。

白秋明倒是不着急,在季染家的门口站了好一会儿,确定对方没有开门的打算,他才敲了敲房门。

“染哥。”

这个小区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一般,坐在客厅的季染很清晰的听见了门外白秋明的声音。

“我下楼倒垃圾的时候忘拿钥匙了,手机也没有拿,你能不能让我用一下手机给开锁公司打个电话?”白秋明。

季染没有任何反应,仿佛没有听见似的。

白秋明不死心的又说,“我晚上还没有喂猫。”

季染拢了一下眉头,然后抱着笔记本回卧室了。

就算房子的隔音再不好,季染把卧室门一关,白秋明的声音就传不进来了。

白秋明又敲了两遍,见季染仍旧没有开门的意思,他也就没有再敲,只是顺着墙壁,坐到了季染房门的旁边。

没过一会儿楼道的声控灯就暗了下来,白秋明靠在墙壁上,他五官融入了这片黑暗,衬得那双眼睛格外沉寂凉薄。

季染的卧室跟白秋明的客厅只有一墙之隔,他被迫听了将近一个晚上的猫叫,声音断断续续,有时候不太真切。

第二天一早猫又开始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