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岁本就是硬着头皮开始脱,但脱到亵衣亵裤,都未曾听见江释雪喊听,只好脱掉亵衣,最后只剩一条单薄的亵裤时,便捏着嗓子喊:“陛下!”
说完,扑到了江释雪怀里,双手搂住江释雪的脖颈,闭着眼睛嘴对嘴就怼上了江释雪的嘴唇。
江释雪伸手抱住了温岁,一只手还托了托温岁,叫他与自己一般高度。
温岁没见江释雪推开他,只好又硬着头皮伸出了舌尖,舔了舔江释雪的嘴唇,与同性做到这种程度让他浑身都起鸡皮疙瘩,岂止是恶寒可以表达这种感觉,他真的后背都蹿上了一阵热气,叫他脸颊瞬间都红透了。
江释雪盯着他红透了的脸,也不动作,就看温岁动作。
温岁学着那些片子里的女孩子对江释雪的嘴唇各种舔吻,最后才将舌尖探进了江释雪的口中。
江释雪打开牙关,任他施为,温岁退开了几分,羞涩地说:“陛下,你闭眼啊,这样我好害羞。”
江释雪微微笑起来,金眸如星辰一般熠熠生辉,他听了温岁的话,果然闭上了眼睛。
温岁眼神立即变得恶狠狠,他以极快的速度,将失忆丸放到自己嘴里,而后重新吻住了江释雪,只吻了几下,便用舌头卷着那颗药丸送进江释雪嘴里,再不快点让把药丸推进他嘴里,那极佳品质的药丸就要融化了。
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,江释雪突然回应了,他那湿滑的舌柔韧至极,也如同他这个人一般充满了力量感,他以一种蟒蛇出洞的威能将温岁的舌推了回去,随即,一只手捏住了温岁的脸颊,往上一抬,托着温岁手也瞬间移到背后,用力地拍了一掌,这一系列的举动如此连贯丝滑,让温岁根本来不及反应,他打了一个嗝,舌头一松,药丸瞬间滚到嗓子眼里,又被江释雪那一掌击得嗓子眼大开,药丸瞬间滚到喉管。
温岁反应过来,推开江释雪想去抠嗓子眼,却不想被江释雪用力地抱住,他的声音有几分低哑,却暗含某种愉悦,“想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