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焰修今天格外地兴致高昂,跨坐在他腰上,火热的唇舌一路舔舐到下面,几次的经验下来,几乎轻车熟架。
弄完一次,他喘息着趴在容涧身上,犹觉不满足似的,留下一排排的牙印。
“…喂,我们要不要…”林焰修火烧滚烫的脸颊贴着对方起伏的胸膛,低哑的嗓音干渴地透着情欲。
更露骨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,脸颊在胸前磨蹭一会儿,他微微抬起头向容涧瞅过去。
只见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,正闭着双眼,鼻息悠长,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——睡得像头死猪!
林焰修顿时气结,从磨得咯咯作响的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混蛋容贱!”
第二天一早,还睡得迷迷糊糊做着美梦的容涧,就被毫不客气地踹下了床。
他莫名其妙地揉着屁股,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,翘起的呆毛又打了几个卷,浑浑噩噩地飘荡到卫生间洗漱。
“咦?没有迟到啊…”容涧对于林焰修一大早就没好脸色,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一不小心又拿错了牙刷,毫不在意地对着镜子吐着满嘴白泡泡,默默心想:“果然是更年期到了吧…”
“你说谁更年期到了?!混蛋!”林焰修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,面色不善地盯着他。
“啊呀,一不小心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接下来的几天过得毫无新意,按部就班。
容涧倒是十分的惬意,和林焰修两个人腻在小包厢里,打打游戏,亲亲小嘴什么的,那句歌儿怎么唱的来着?快乐得不~得~了~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