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背窜上的电流,咬着唇,“你…你就把我当一根木头!”

“唔。”苏骞修长的十指在唐禹的背上游走,就像一个诱人的防晒霜广告,一本正经道,“我就是这样摸木头的。”

唐禹扭头瞪他,眼角氤氲着浅淡的水红色。

苏骞俯身,笑意盈盈,“防晒霜用完了,用这个好不好?”随手从枕头底下捞出一个瓶子。

唐禹继续瞪着瓶子上标签,挫败的搂住苏骞的脖子,嘟囔道:“你就是个行走的春|药。”

苏骞把防晒霜抛开,“不是定向散发吗?”

唐禹满脑子都是等等该怎么跟爸妈解释,到了中午才下楼这件事。

其实在这之前他们已经擦过一轮防晒霜了,结果他没把持住……唐禹在苏骞四处点火时第一百零一次反省定力不足这个问题,只不过一波接一波的快|感浪打浪的让他很快连思考的功夫都没有了……

事实证明,当有一方刻意想在床上渡过一天时,另一方是无能为力的。

唐禹再次醒来时,偏头看到的就是当天的日落。

扭头看到的就是一副美人入睡图。

只要忽视满身的抓痕,拍下来能直接当硬照用。

而且还得忽视美人的战斗力和控制欲。

唐禹哀怨的瞅着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和淤青。

简直是痛并快乐着。

“想什么呢?”苏骞睁开眼,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慵懒。

唐禹赶紧把脑子里不和谐的场景抛开,严肃的摇摇头,“我在想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,坚决不能向温柔乡美人计妥协。”

苏骞捂着肚子笑出了声,也正经的回答,“唔,大概因为有人临阵倒戈?”

唐禹瞅他,求不提这么丢脸的事。

于是等他们真正下楼时已经是晚餐时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