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骞听到那些大同小异的问题时已经习惯了,当一个作者问道:“你怎么看待白泽导演说你演的很好,非常入戏,是指你和林昕梓真的假戏真做吗?”

苏骞一改之前对媒体打太极的模式:“谢谢导演的谬赞,对于电影,我还是个新人,白导还有邵哥昕梓姐他们都教会了我很多很多。这部电影也让我收获颇丰。”比如一条小呆鱼?比如一个小竹马?再比如一个小恋人?苏骞的笑意盈满了眼。

“至于入戏?”苏骞笑了笑,“嗯,算是本色出演,也许我更能带入季天明的心理状态。至于剧中我和昕梓姐的关系,恐怕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,不如到时候去电影院一见分晓?”

“请问经纪公司雪藏会影响你的戏份吗?”

苏骞失笑,“老实说,我现在也没看到成片,如果被剪戏也应该是因为电影需要或者是我的演技不到位。”苏骞眨眨眼,“不过,你们可千万别乌鸦嘴,多说说我的好话,这可是我的处女作呢。”

记者面面相觑,不约而同的是纷纷按着手里□□短炮的快门。

卖萌的苏骞诶,谁见过啊。

“什么叫你更能带入季天明的角色,因为同为富家公子吗?”记者继续追问,虽然他们想挖八卦,但是刚刚荧屏上放的宣传片和片花确实也很吸引人。

虽然乍一看是个大侠感化富家公子行侠仗义的电影,但是白泽以不按常理出牌着称,而且宣传片的末尾也充满了悬念,燕无涯披着一身血色黄袍遥望大地,而季天明却化为一块石碑,碑前有两樽酒和一个染血的明黄穗子。

苏骞想了想摇了摇头,“我只能说他和我很像,但是我比他幸运得多的多。”幸运的遇上了小鱼,遇上了李奶奶,遇上了他的养父母,遇上了他的哥哥,遇上了胡悦,遇上了出走上环的前任总裁,遇上了白泽邵墨琛……

他也不是没想过直截了当把身世说出来,他不想夫妻失和、兄弟阎墙这种问题围绕着他的父母兄长,却总是挑不到合适的时机,今天这个场合合适却也不合适,顺理成章,但是电影需要热度,却不需要把主题都盖住的热度。

“但是季天明也有他的运气。”苏骞一个话拐回了电影,“他生时命不由己,死的时候至少问心无愧。”

“请问你对死亡的看法是什么?”一个青涩的声音响起,拿着话筒的手还有些抖。

面对一个完全不在通稿里的问题,苏骞重新坐下,笑的包容,“曾经我以为我会毫不畏惧死亡,但是,当你有了牵挂之后,你会一丁点儿都不舍得离开。”苏骞耸了耸肩,对着镜头的眼神却格外的认真,“生同衾,死同穴。这大概就是我的梦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