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碰”,花瓶砸在了地上:“所以尚洺呢?!”

“他、不、是、我、弟、弟。”尚煜一字一顿的狠狠的敲在了尚洺心里。

尚老爷子喘着粗气:“所以,你就可以陷他于危险之中,他才八岁!”

“爷爷,您常说的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虽然我不喜欢他,但是今天这件事真的是巧合。”

尚老爷子“碰碰碰”的敲着桌子:“所以,巧合到除了你的车子全都爆胎的爆胎,维修的维修?你是不是要让我去细细的查?”

死一片的寂静后尚煜终于说话了:“他的保镖很忠心。”

尚洺再也听不下去了,一路跑去找到被他强制安置在自己房间里养伤的木渝。

等他回过神来,已经趴在了木渝的怀里,眼泪沾湿了两人的衣服。

尚洺摸了摸被白纱布包扎的伤口,那个笨木头还反过来安慰他:“我皮糙肉厚不痛的。”

他红着眼圈瞪着那个伤口,咬着牙下定决心,尚家他一定要离开,这笔帐他也一定会替木渝讨回来。

第二天他佯作无知,跟尚家老爷子练书法时,尚老爷子却只字不提昨天的事,反而在欲言又止后跟他说:“你大哥他很关心你,他跟我说,要是你身边的保镖要是不可靠就重新挑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