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期:“你用脚趾头想想是不是真的。”
齐越:“我用脚趾头想,在床上等着的人大可能是你。”
樊期:“麻利滚。”
齐越:“哈哈哈别啊。”
齐越绕过茶几走过来,贴着樊期坐下,樊期低头看两人裤子的布料仅隔几厘米,想着,这才是朋友应该有的距离。
“真发烧了啊?”齐越看了眼拆过的药,用手背摸了摸樊期的额头,再摸自己的额头,点头道:“是有点烫。”
樊期叹了声:“几百年没烧了。”
齐越问:“上次什么时候?”
樊期抬下巴,努了努药:“也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。”
齐越笑起来:“你和他在一起怎么这么脆弱?”
樊期再叹一声。
可不是。
樊期问齐越:“你见过我生病吗?”
齐越想了想,摇头:“没见过。”
樊期说:“我这么一个大男人,当初和许未迟在一起不到两个月的时间,”樊期仰头想了想:“发烧了三次,嗓子疼了好多次,腿崴过,还因为胃疼去了医院。”
樊期说着自己都笑了:“厉害吧?”
齐越不可置信地看着樊期:“可以啊,多愁多病身啊。”
樊期耸肩。
齐越又说:“我当时以为你只是随便谈了个恋爱,你跟我说的时候挺轻描淡写的啊,我那时还想,就一个多月,能是什么东西就没在意,”齐越摇摇头哇的一声:“对哦,你把他的首字母纹在腰上就足够说明一切了,我为什么没想到?”
樊期呵呵一声:“也没那么夸张,纹身主要是因为……”樊期想了想,声音低了点:“我脑子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