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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期看着茶几上各自喝了一半的啤酒瓶,轻轻叹了声,不指望齐越了:“算了。”

他抬起头,非常主人地看着许未迟:“许先生有事吗?”

一直不说话但气场强倒让人根本不能忽略的许先生,终于开口说了进门的第一句话:“你还好吧?”

学学人家!一句话就把你齐越择出去了。

樊期:“我没事啊,我怎么了?”

许未迟拿出证据,点开手机:“你说你不舒服。”

“哈哈,是我发的,”樊期笑了笑:“不过我现在没事了,谢谢关心。”

樊期说完这话,余光看到齐越对他投来了非常不赞同的目光。

“我买了退烧药,”许未迟把手上的袋子抬起来一点,突然转头问齐越:“他发烧了吗?”

齐越的表情好像被爱豆翻牌提问,整个人都兴奋了:“没有发烧,但他确实不舒服,他屁……”

“齐越。”樊期赶紧打断。

许未迟问齐越:“他怎么了?”

齐越干笑一声,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多余:“我去阳台逛逛,花好久没有浇了啊樊期,我去浇,你们聊,哈哈哈。”

爱神溜的特别快,风似的瞬间就没影了,还特别贴心地把门关上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哇哦,这个紧闭的空间里,又只剩下两个人了呢。

樊期客客气气抬头,把视线落在许未迟脸上:“我没发烧。”

至于许未迟为什么觉得樊期会发烧。

当然又是因为从前。

一开始,但凡他们隔个五天以上没有做,再做樊期就一定会发烧。持续一天的低烧,上不去下不来还很不舒服。

那时樊期为了能在许未迟身边多待一会儿,每次发烧,都本着反正我烧坏了脑子的理念,死命黏着许未迟。

这种情况连续了三次,连续到许未迟都怕了,所以这个病怎么治呢,当然是不要再隔五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