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樊期发现,许未迟特别好催眠,只要在睡前想一想许未迟,没几分钟就能睡过去。
再后来是什么时候戒掉许未迟的,樊期也不太记得了,总之就是,渐渐忘了。
你看这说的轻描淡写的,好像一点事没有,但其实不然。
樊期那时的情伤可重了,不然他也不可能非了好久的主流,非到齐越都想拜他为师,他腰上的纹身就是见证。
当时年少无知,他还学过别人,想用抽烟喝酒来麻痹自己。不过烟实在没能抽成,吸一口都够呛,倒是酒喝了不少。
可能也是因为那时的关系,樊期到如今都还是很喜欢喝酒。
在会所的走廊上偶遇许未迟,樊期当然是有想过,但鉴于想象已经过去了好几年,这事就忽略不计,没什么可比性。
除了手机掉了,许未迟一切都很自然,这真是令樊期失望。
樊期见他俯身把手机捡起来,大概是检查破损和灰尘,看看正面,看看反面,然后拍一拍,重新丢进口袋里。
许未迟再次抬头,樊期也再次露出微笑。
“巧。”许未迟也说。
啊,这个低音炮,要死了。
樊期这下站好了,但外套还是不正不经地挂着,他问:“怎么在这儿?”
许未迟指了个方向:“和许昱他们一起。”
樊期点点头。
这个会所许未迟指的方向是吃饭的地方,而樊期过来的方向是娱乐的地方。
昨天苏原久向许昱求婚的话题刚上热搜,想必这个哥哥是过来一起吃饭的。
嗯,解释这些有什么用呢,气氛还不是顿时就尴尬了起来呢。
“哈哈,”樊期先笑起来,衣服也被他拉了上去:“好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