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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期满意点头:“这一步也干得漂亮。”

齐越继续:“然后我就把他们赶出门了,”齐越再自己补充:“然后我就在家哭了很久。”

樊期也补充:“哭着觉得不够劲儿,出来喝酒继续哭。”

齐越点头:“嗯。”

齐越抱着樊期的大腿哭,樊期长长叹一声,这才发现手腕上挂着衣服,他拍拍齐越的脑袋:“起来吧。”

齐越动了动:“我腿麻了。”

樊期把齐越扶起来,把外套给他穿上:“喝了多少酒,这么臭?”

齐越:“挺多的,在酒吧断片了一阵,醒来不想回家,就来这儿了。”

樊期又叹了声,指着旁边的椅子:“坐着。”

齐越坐下,樊期站在他面前:“现在呢?打算怎么办?”

齐越悠悠愁愁地突然抬起头,盯着天上一个地方看,樊期顺着目光看过去,见一轮圆月挂在天空。

樊期:“……”

果然,一秒后,齐越开口了:“我就是这月儿,身边来来往往那么多星星,可最后还是一个人。”

樊期:“……”

樊期:“你能不能别非了?”

齐越非主流起来是谁都挡不住的,关键他还会作诗,而这个频率总在他热恋和失恋的时候最高,那段时间,樊期一定会屏蔽齐越的朋友圈。

齐越把视线收起来,突然看着樊期,说:“你呢樊期,总是看起来一副洁身自好的样子,谁不知道,你心里一直有人。”

樊期嫌弃地皱眉:“我有什么人?”

齐越把樊期拉过来,戳了一下他的后腰处:“厕所哥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