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期:“我挂了。”
齐越语速突然变快:“别别别,我在世界广场的喷泉边旁边,就是那个最长的那条长椅你知道的,”齐越说完带着哭声大喊:“带件外套给我,我!好!冷!”
樊期这几天新电影宣传,每天几个城市地跑,每天睡眠时间都很短,昨天好不容易能休息,能回霖城,凌晨一点才上床睡觉,这会儿三点又被吵醒。
齐越这么一遭,樊期带着脾气和外套就去了世纪广场。
晚上路上没什么车,不过十几分钟樊期就到了,远远看过去,齐越正蹲在所谓最长椅子旁边的花圃旁,双手抱着膝盖,脑袋垂着。
有椅子不坐,非这么蹲着感受忧伤的角度,樊期走过去之前无奈地翻了个白眼。
非还是你齐越非。
“齐越。”
离三步之远时,樊期喊了他一声。
齐越抬起头来,看他的眼神,樊期敢肯定他刚才睡过去了。
接着一秒后,齐越表情瞬息万变,突然非常难过了起来。
樊期心里道,来了来了他来了。
樊期警惕地往后小退了一步。
“樊期啊!”齐越苦情的样子朝樊期伸手,大哭道:“他劈腿了!”
樊期这下是有点惊讶了,并往齐越那边走了两步,皱着眉问:“怎么说?”
齐越挥挥手,樊期这才再走过去一点,等到终于靠近,齐越连忙抓住樊期的手臂,一把把樊期拉过去,抱住樊期的大腿,哭得更大声了。
“这几天我不是出差嘛,就想着提前回来给他一个惊喜,所以没告诉他,今天,下午,三点零三分,阳光灿烂,和风吹着,我兴高采烈地拉着……”
樊期打断:“说重点。”
齐越:“重点就是,我一开门,看到他和一个男的正趴在窗户上,啊呜呜呜,辣我的眼睛啊,”齐越越想越哭,越哭声音越大:“在我的房子,在我的房间,在我定做的飘窗上,垫着我的抱枕,用我的男人,樊期,我当时就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