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搭理青年的诉求,甚至秦语都不知道他的名字,被周岩护着上车,小伙伴们也呼啦啦的全走了只剩下警察、青年,有问题的手机。没过40分钟,那位编辑去警察局解释了,两人的处境不是很麻烦,毕竟没有成功,属于未遂。
他们吵了一架,不欢而散。
秦语大度,情节不严重不会在意,但徐航不同,他更懂得被狗咬了若是不打针,有可能会得狂犬病死掉的道理。第二天,编辑被开除了。那乱拍别人,想制造秦语“出轨”高文杰的狗仔离开了首都,不然,命都保不住。
这件事虽然没传开,但小道消息多的记者们心里全有数,以后该怎么说,该不该说要考虑清楚了。
回到家的秦语泡在热水中,烦躁的巴拉巴拉头发,胸口闷闷的不舒服。嘴里发gān,想喝孙阿姨做的酸梅汤。拿起旁边的防水座机,联系了张齐,让他把东西送进浴室。
有人推门而入,没抬头的秦语伸出手,迎来的不是jg美的小碗而是送到嘴边的勺子:“小馋猫。”
“老公?”惊讶的坐直腰身,秦语红了眼睛:“你回来了。”
听过报道的徐航以为秦语不会生气,没想到如此委屈,汤也没心情喂了,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搂到怀中安抚:“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大宝贝?”
秦语抿着唇一声不吭,别问他为什么,他也不清楚。
情绪……在看见男人的那一刻失控了,怎么会这样?秦语不会承认,gān脆缩在爱人胸前不动弹了。
徐航了解秦语是个高傲沉稳的人,一般的事不会反常,心疼不已的叹口气。大手揉着发丝,徐航轻轻哼着不熟悉的曲儿,一遍又一遍,直到秦语的情绪安稳下来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