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周末楚上青也没闲着,她用数学模型推导了一下国际钢材的期货价格走向,发现在一个时间点会出现连续几天剧烈的波动,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投资计划,又做了pnb到pne。
从外面健身房回来,她打开信箱,除了一份财经方面的杂志之外,还有一张明信片。
明信片的正面是秋日中的普林斯顿大学教堂静静矗立。
背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句话——“我在寄出这封明信片的时候想起了十六岁的楚上青,希望她至今快乐。”
十六岁的楚上青?
是什么样子?
小心翼翼,战战兢兢,对这个世界有看起来太多余的防备,也有看起来太多余的期待。
幸好,在太多的失望之后,她遇到了一个不会辜负那些期待的傅南商
——一个九年后还记得她的陌生人。
楚上青回到家里,将这张明信片放在了床头的相框上。
她原谅了前几天让她愤怒的那个二十八岁的傅南商。
毕竟,不喜欢她不是错误,只是她单方面的自作多情。
周一上班,楚上青一如既往。
整个顶楼唯一与平时不同的,是她们老板一直到上午十一点都没有到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