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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南商不让她去公司,偏偏就有人要想方设法让她去。

那她就去吧。

想起“剧情”,楚上青低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。

从前也就算了,她出于长远人情投资的角度考虑不去计较,以后大家也没有什么工作外的关系了,今天是她的假期,这么占用她的时间,她也应该教教一些人不能视《劳动者权益保护法》为无物。

黑色摩托车停在傅氏大厦楼下的时候,刘信等人还带着自己的拥趸与保安吵闹。

“我为傅氏卖命卖了一辈子,人老了,连傅氏的大门都进不去……”

“刘董事,按照董事长的规定。”

“什么董事长的规定?!雪辰,你说,你当董事长的时候会不让我上楼吗?”

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岁上下,脸上有些无奈,似乎对眼前的局面也无能为力:“刘叔,现在傅氏当家的是南商,他的规定就是傅氏的规定。”

“要不是出了车祸能轮到他?我今天就是要一句准话,你们傅氏把我唯一的儿子送进监狱,是不是想要看我去死!?”

“刘叔,话不能这么说……”

“因为儿子职务侵占、行贿受贿,所以羞愧自杀?刘董事既然有这么高的道德标准,一开始就应该教育好自己的儿子,该是自己的才是自己的,不该是自己的就不要去碰,傅氏的资产属于股东大会,傅氏的商誉属于傅氏几代人来尽心维护,不能毁在他的手里。早做提防好过事到临头寻死觅活,不过话说回来,自己教不好的儿子还要交给国家去教,确实应该羞愧。”

黑色的头盔取下,走进大厅的女人有一头纯黑色的卷发,从头盔里挣脱出来像是涌出的黑潮落在她的腰间,短风衣配着米色的衬衣勾勒着与平日不同的风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