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微有点同情地趴在车窗上看他,忽而想起来问:“这边没有哪个俱乐部吧,他在挖谁?”

冻死一个刀神,挖来谁,对欧洲队来说才划算?

起码也得是闻蛮那个级别的。

前方红灯,闻蛮轻轻刹车,声音温和:“你认识。”

另一边。

刀神重新叫了一辆车。

司机看这个外国傻帽也不想认识路的样子,关切地问他:“您知道路吗?这里头就是巷子了我开不进去,这么大雪天您要是出什么事记得叫警察,我们中国的报警电话是……”

“110,俺知道。”knife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夹东北腔,“这地儿我来过两次了。今天应该能成。你们中国管这个叫三顾茅庐。”

这个地段是老城区,c城寸土寸金,这片房子都很老旧了,基本都是每家每户三代往上传下来的。

破旧,但有钱。

knife深一脚浅一脚地往目的地走去,正走到一个巷子外,迎面撞了一个人——对方正推开院门出来,应该是想倒掉茶水。

那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,皮肤苍白,碎发未尝,长得有些淡,但是眼睛细长秀气,透着一种文雅。他身穿一件烟灰色的毛衣,显然刚从暖和的室内出来,袖子挽上去,露出细白的肌肤。

knife匆忙之中只记得抬眼打招呼,他灿烂的笑着:“你好,我又来了。”

“是你……您又来了?”青年看见他,显然也有些无奈,“我不打游戏了,我现在有工作,技术也下降了,不会再回去的。我想我们上次会面,已经说得很清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