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了,前朝后宫,串通一气,这本身就是最大的忌讳,不回答的话更惨,诬陷朝中大臣的罪名可不轻。
“他袖子上绣了九瓣莲花!”阿英坚持自己证人的地位。
“阿英被用了刑,什么都招的出来!”皇后娘娘却故意误导她。
“阿英说的是实话!”淑贵妃这个时候就站了出来:“而且紫鹃临死前,跟本宫叫屈,本宫以为自己自己不庄重,骂了她两句,她就哭着跑了出去,当时她就说,定军侯轻薄他,那中衣的袖子上的绣花她都记得,本宫原本不信的,可谁知道那傻孩子就气性大投了井……!”淑贵妃话里话外,说的都是定军侯肆意妄为之意。
“初二当晚,定军侯就离开了皇宫大内。”皇后娘娘这话一出口,所有人都懵了。
“不可能!”淑贵妃就首先不信。
“有什么不可能?”皇后娘娘一个热茶被就丢了过去:“不知羞耻的娼妇,你以为你是谁?竟敢窥视前宫御书房,私探朝中重臣,与娘家人合伙污蔑世袭侯爵。淑贵妃,本宫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!”
“不可能的!不可能的!”容昭仪也有些发懵:“我们都打听过了,当日留宿在御书房的人就是定军侯!”
“哦?容昭仪无事打探朝中重臣行踪做什么?”皇后娘娘的话是一句比一句让她们绝望:“初二当晚留宿的本来有定军侯的,但是定军侯说初三要回岳家,不过定军侯喝多了,就在御书房西暖阁醒了醒酒,便起身回去了,不过当晚着了凉,第二日到底是没能去成,这事儿可有太医作证,而当晚留宿御书房的人,乃是骁勇郡王与齐恒大人,早上是骁勇郡王带着龙禁尉走的,巧合的是齐恒喝多了,第二日没起来,便赖了c黄,当日齐恒自己都说,那狗是他抱给侍卫长的,齐恒的中衣袖口才是绣的佛莲花,而定军侯的袖口绣的乃是阴阳鱼,且定军侯是离去的,齐恒却是留下来的。本宫想,齐恒还不至于冒认定军侯。”
正和帝连续突审了两夜一天,最后定型的是,淑贵妃与容昭仪意图栽赃陷害龙禁尉副统领齐恒,去除一切封号封赏,齐齐打入冷宫,非圣谕,不得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