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,”索树月兴趣来了,将八哥放进笼子里,也坐到荷花池边上,垂首说:“你喜欢什么样的?”
谈郁与他认真描述了黄鸟的模样。
索树月摸了摸下巴,啧道:“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样的。”
“为了赠给我吗?”谈郁不解。
索树月盯着他的脸,分辨不清他现在的想法,遂问道:“昨晚的事……你还生气吗?”
“是的。”
说罢,谈郁利落地拔剑出鞘,一道剑光猛地斩向了青年的脖颈,如同疾风迅猛锐利
索树月面色不改,只略微怔了怔,竟也不闪不躲伫立在原地,任剑光劈来。
剑刃在堪堪离脖颈只有一寸之遥的地方骤然停歇,谈郁看着自己的剑,顿了须臾,索然无味地将它收起,说道:“你不和我打。”
“晚点吧,这儿不适合。”
索树月挑了下眉,随意擦了下脖颈被剑风掠过割破的血痕。
谈郁面无神情说这话,口吻仿佛是在抱怨。
邪剑的邪门之处,似乎不只在于反噬。
话音刚落,剑灵已经回身往屋里走了。
又不搭理人。
索树月觑着他的背影,转头与侍女问道:“他今日出去过吗?”
“不曾。”侍女答道。
谈郁独自与系统下围棋到晚上。
夜幕降临,他又到那片荷花池边散步,默念着心决,四下无人静谧,只有些许鸟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