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门口,将手里的黑伞放在置物架上,撩起眼皮看门口司家俩兄弟:“你们在等我?”
“是啊。”
司晋远盯着他看了几秒。
年轻干净,无畏。
“你应该先了解清楚白晖濡是什么人,再去追求他。”司晋远这样告诉他,“他有心理问题。”
谈郁牵着司浒,从男人身边走过,留下一句无所谓的回答。
“我一直知道,没关系。”
司晋远听见了,一时间心情复杂。
就那么喜欢白晖濡吗?
他跟上谈郁,打算继续就这件事劝对方。
司晋远把弟弟哄回房间。在二楼琴房找到谈郁,对方正在专心致志摆弄一把小提琴,他低头调琴弦,听见身后动静,抬起眼看向司晋远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真打算和白晖濡在一起?”司晋远问他。
他回答:“是。”
那双冷冽的蓝色眼睛,沉静到冷漠的地步。
司晋远注视他许久,很轻地笑了下:“这件事如果被其他人知道,白晖濡是会有麻烦的……虽然虫母在古时候,有选雄侍的传统。”
谈郁皱眉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尊贵的虫母在古时候不可能只有一个雄侍,在现代,这种事就更复杂了。”司晋远说,“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,恐怕别的雄虫会对白晖濡有些意见。”
谈郁大概明白他的意思。
虫母的地位和价值无可比拟,一部分雄虫试图通过与虫母的伴侣关系上位,白晖濡也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