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郁陷入思索,理论上,师英行维护他这个婚约对象也正常,毕竟这是在自家寿宴上被议论。
他捋了捋逻辑,觉得也说得通,师英行从来是个君子。
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……原著的故事与现实有差异。
他若有所思:“下次我自己来。”
师英行的注意力停在少年嘴角上,垂眸伸手擦去沾着酒渍,说:“这种事不需要你来做。”
不久后场所里陆续有人被同意离开会所,看样子柏暄锋没死。
谈琛泽也找到了谈郁,神色自若地眨眨眼:“哥,一起回家?就我俩。”
师英行起身说:“我叫副官送你俩回去。”
“没必要,我和哥哥自己回去就行。”
谈琛泽不等他回答就立刻说。
谈郁也无可无不可,起身与师英行道别,后者摸了一下他的头发,说:“早点回家。”
谈琛泽在一旁看着几秒,移开了视线。
出了会所,也不是说正事的安全时候,谈琛泽与他乘车一同回家,一路与他闲聊,忽然话锋一转:“谈郁,我不喜欢别人议论你。”
“他们说得也没错。”谈郁说。
“是吗?你没听完整吧?”金发少年凑近了他,闪烁的唇钉和耳钉从他眼前晃过,“他们说……你肯定是试图掌握主导权的类型。”
“你拿皮带抽打不听话的情人,皮带是你自己的,从身上解下来,这个动作会撩起衣角,露出一截腰,你穿着轻薄的白衬衫,解开两颗扣子,露着锁骨和没有被标记的后颈……”
“你生气的时候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,但一双眼睛肯定亮得令人兴奋。”
“你把情人当成宠物,让他睡在你脚下,你随意使唤他,挥之即来招之既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