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戈桓寒的关系算是熟稔,是有过不少往来的朋友。

“都不是。”

谈郁说。

“我不阻止你正常的人际交往。”

“因为戈桓寒身家干净吗,我与那些人交际的时候,你倒不是这个反应。”

师英行刚才那句话,本是想提醒谈郁别做过分的事,他知道谈戈两人近来的恩怨,如同烟火般毫无征兆点了起来。

戈桓寒是他的朋友,谈郁是他的男朋友,他不好处理这事。

看起来更像是谈郁的问题。

谈郁倒是话锋一转开始控诉他限制与军界人士的往来。

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
师英行在这方面不做让步。

“好吧。”谈郁垂下眼帘,困倦地托腮说道,“我明天要出去玩——就在附近,我一个人,你别让保镖跟着我了,烦。”

谈郁说话的嗓音调子低沉,因为喝酒了的缘故,语气温软不少,仿佛在撒娇,在他唇角是淡红的一点酒液。

师英行发现,对方似乎还未察觉已经掌握让alpha退让无往不利的办法,尽管在自己面前他时常无意识流露出来。

师英行看了他一会儿,答道:“去玩吧。”

谈郁一旦喝了超过两杯的酒量,就会兀自变得话多,不那么斟酌。次日在师家的客房醒来,他睁着眼将昨晚的对话全部过滤了一遍,觉得似乎哪里不对,师英行答应得太快了,道找不到缺漏。

过了一会儿,他收拾东西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