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这都是自己一拳一脚打出来的。每一个功劳都经得起检验。

这些细微的表情都被金锋收入眼中。塞了粒参粒在嘴里，喝了一口滚烫的黄金菊茶水，金锋低低说道。

“那年我在青城山遇见你的时候，你就陪着子墨一起。”

“我怼刚老战神的时候，你也在现场。”

“那时候你就只是个小小的校尉。”

“时间过得好快。转眼，就是七年。”

王晓歆看着金锋，微微眯眼欲言又止，但随后嘴角轻然上翘，已然明白了金锋要说什么。

“行啦。我知道你要说什么。我王晓歆能有今天，都是靠你，在我后面不遗余力推我起来的。”

“我记得你的好。”

顿了顿，王晓歆双手搭在石桌上，身体前倾靠近金锋：“可我也对你也不差。”

“你是鬼谷子的事，我连子墨都没说。”

“所以，咱们扯平了。”

呼吸间尽是王晓歆吐气如兰的馨香，带着清冽山谷百合和骄阳牡丹的芬香。

说这话的时候，王晓歆一眼不眨看着金锋。学着金锋的鹰视狼顾将金锋脸上细微表情尽收眼底。

就是这些芬香掩盖了王晓歆话语中不经意透出的杀机。

“你别笑。笑了，你就承认了。”

“你也别装哑巴。装了，你也就承认了。”

“还有，你也别跟我打马虎眼儿。打了，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”

连续三联暴击打出去，封死金锋所有退路。王晓歆得意极了。羊脂玉般的玉脸上红霞再起，眼波流盼丰神秀美，娇艳得不可方物。

金锋抽着烟，既不笑也说话更不回应，统统逃不过王晓歆的三连击。

这下王晓歆更加的自得，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两分。

“破烂金先生，您说，我应该尊称您是鬼谷子先生，还是赊刀人先生？还戗刀人先生？”

终于，连续射出三枚火箭弹之后，王晓歆打出了杀手锏的三枚导弹，狂轰金锋。

尽在咫尺的金锋挡无可挡避无可避，硬生生扛了王晓歆的六

发重炮重击。

这时候的王晓歆越发的骄傲，却温温柔柔的右手托腮枕着石桌，轻轻拨弄着那只袁天罡用过的鸡距笔。

“你告诉过我的，有什么事儿别憋在心里。大胆的说出来。”

一身劲装全副武装的王晓歆凝望着金锋，眼波流转，浑身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风韵，叫人深深的迷醉。

“一个人不要藏着太多的秘密。分享出来，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