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长靴踩在地毯上, 发出轻微沉闷的声响, 奴才们与前来贺喜的客人也早早的出去了,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, 只有一长串的脚步声,夹着道灼热的呼吸。
卫凌霄的眼神往床榻上看去,红色的喜床上,她盖着绣着鸳鸯的喜帕端端正正的坐在那, 分外的乖巧。
他笑了一声, 又察觉喉咙口一股酒气,往前走的步子顿了顿,往桌边走了,举起茶盏喝了两口冷茶喉咙口的那股热气才算是好上许多。
许是床榻上的人等不及了,他刚扭头, 就见她自己撩开了喜帕,昏黄跳动的烛火映在大红色的喜帕上,衬的那张脸格外妩媚娇俏。
“做什么?”他站的远远的瞧着他:“哪有新娘子自己掀喜帕的?”
叶莲生两手夹着喜帕的一角,露出一双笑脸盈盈的眼睛来:“等了许久侯爷都不来,我自然是等不及了。”
“哦?”卫凌霄喉咙滚了滚,意味声长道:“原来是等不及。”
他放下手中的茶盏,跨着大步走过去,床榻上叶莲生掀了头上的盖头,双手撑在身后,一边软软糯糯的,一边小声道:“喜帕没了,还有别的。”
卫凌霄眼神瞬间一暗,原本就站在她面前,听后一手掐住她的下巴,嘴唇在她脸上摩擦:“比如呢?”
“夫人告诉为夫,还有什么?”
他边说眼神边往下瞧,身子凑前,充满酒气的呼吸打在她身上,眼瞧着他就要靠上来,叶莲生伸出手,往前一挡:“站住。”
他疑惑的停了下来,今日是他的洞房花烛夜,他为何要停?
何况他被她撩的浑身是火,更是如何停的住?
叶莲生却扬起头,脆生生道:“我要洗漱。”她仰着着一张脸,娇俏妩媚的脸上确实满是浓妆,卫凌霄眸色暗了暗,却还是后退两步让奴才们进来了。
五六个嬷嬷端着洗漱用品就在外面候着,见里面传来声响才敢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