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这是，吃坏东西了？”唐骏心惊胆战地问。

经理擦了擦汗：“是不是先送夏先生去医院检查一下，我可以保证我们餐厅用的都是最新鲜的食材，但万一真的是食材的问题，我们一定负起责任。”

夏夏吐得脸都白了，他喝了口水漱口，压了压往上涌的呕吐的欲望。

“那个汤……”

经理的脸一下比他都白：“哪、哪个汤？”

“那个鱼汤——”

“鲫鱼汤吗？怎么会，都是新鲜宰杀的鲫鱼……”

“不是，”夏夏摆手，“不是汤的问题，我只是闻到那个味道，就犯恶心。”

几个人怔怔地看着他。

叶昭率先回过神来，他让经理带着不相干的服务生先出去，等人都走了，才问：“小绪，夏夏发热期多久没来了？”

似有预感的夜绪微微睁大眼。

叶昭：“一个多月？”

夜绪摇头。

叶昭：“那怎么会……”

“那次之后，就没来过……”

叶昭：“……”

唐骏反应了一会儿还有点没明白：“什么意思？那次——你是说，他、他三个月都没来发热期了？”

夜绪心脏怦怦跳，微微喘息。

夏夏茫然地看着他。

两人对视了很久，夏夏才意识到了什么。

“不对吧，我……我检查过……”

叶昭问：“什么时候做的检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