饿得最厉害的时候,他甚至都生出一种“还不如真的怀孕名正言顺大吃特吃”破罐子破摔的想法。
他拎着蛋糕从店里出来,准备上了电梯就开吃,结果刚走了两步就在大厅里被两个人堵住了。
来人有点眼熟,就是想不起来是谁。
不过也不需要他去想,对方热络地迎上来,年轻的那个抬手就要搂他肩膀。
“怎么这么巧,刚要走就遇到你了。”
巧个鬼,你都要走了我才刚来,这叫巧?
他装作没注意到对方伸过来的手,低着头往前“惯性”滑了一步才停住。
那边两人对视了一眼,年长的那位顿了顿,笑呵呵地说:“小花和你楚堂哥都好几年没见了吧,小时候就数你们俩玩得好。以前你大伯家的几个哥哥姐姐欺负你,不都是你楚堂哥帮你的。”
怪不得眼熟,原来是之前见过一面的二伯和二伯家的儿子。
夏夏看了一眼唐楚。
大约二十几岁的alpha,眼神精明且算计。
二伯口中小时候的事,有没有这么回事他不知道,但他知道,他被这些亲戚关在h国的疗养院的时候,没有一个人来看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