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不是什么闲事,”走到夏夏面前时,为了不对他和泰勒产生影响,盛衍收敛了信息素,他朝夏夏点点头,然后从名片夹里抽出一张名片,朝江盏递了过去,“你好,我叫盛衍,夜绪夜先生的助理,夜先生包括夏先生的私事,我都有义务为他们代劳。”
这一刻,勉强维持住冷静和镇定的江盏,表情终于崩裂。
他垂下眼,将视线投在江盏手里的名片上,用以掩饰眼神中的动摇。
什么时候……
夏夏和夜绪,什么时候见面的……
为什么,他什么都不知道?
一个被他安排监视夏夏的手下忐忑地凑过来。不久前当盛衍出现在酒店时,他们已经准备跟江盏汇报了。只是晚了那么一小会儿,江盏已经到了。
“对不起,老板,我们——”
下属的话在江盏倏然瞪过去时戛然而止,颤抖地低下了头。
在盛衍出现的这一刻,江盏知道,大势已去。
这里是z国。
如果是在h国,哪怕不是首都那个他可以翻手云覆手雨的城市,他也不会因为和夜绪对上瞻前顾后,然而z国是夜绪的地方。眼前的这个盛衍,即使他从没见过,也听说过,即使仅仅只是一个助理,却拥有夜绪给他的几乎等同于夜绪的权利。
他就知道,他那时候不该让夏夏来z国。
可现在后悔为时已晚。
江盏看向夏夏,尽可能平静地问:“我真的没有机会吗?”
夏夏没有任何犹豫的摇头。
其实江盏并没有对夏夏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,甚至如果不是他把他从疗养院带出来,他还要在那里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