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当他走进人群时，人们下意识地分开了一条路。

很快，他牵着白词，站在了一个年轻男生面前。

那是一个oga，看起来也就和夏夏差不多大的样子，在夏夏拉着白词过来时，悄悄汇入人群若无其事看戏的表情渐渐消失，他绷紧了后背，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紧。

夏夏走过去，没有多余的话，只是两个字：“道歉。”

推人的男孩儿因为心虚下颚一缩，又扬起下巴：“道什么歉？我怎么了？”

“你推他了，我看到的。”

“哦，你说是就是了？我还说是你推的呢。”

夏夏被他的胡搅蛮缠气笑了，不承认是吧，那就拿点权威的东西来给他看看。他把手放进兜里，打算真的狐假虎威一次，把夜绪那张卡拿出来让他见见世面，然而手刚摸上黑卡，一道有点熟悉的声音却在人群外响了起来。

“都围在这里做什么？”

气氛明显因为这句话而紧绷起来。

随着交叠的叫着“盛特助”的招呼声，一些看热闹的人稍稍散开。

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来，夏夏一看，这不是早上给他送衣服的那个男人嘛。盛特助……看来是夜绪的左膀右臂了。

盛衍走过来，朝夏夏颔首示意，夏夏也朝他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