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秀的脸庞蒙上一层灰暗,焦朵原本有些慌张的神情也渐渐的平复下来。
她大方的微笑,做足了女主人的姿态:“你找阿廉有事吗?”
神色漠然地看着她笑面如花的脸,最终,白卿摇摇头:“没有,我只是路过。”
“啊~。”焦朵神色莫测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电梯,眼中闪过一道嘲讽:“那还真是巧呢。”
白卿握在行李箱把手上的手攥紧,骨节发白,天知道他有多努力,才忍下那悲凉的痛。
好像有一把刀扎进他的心中,翻来搅去,痛到麻木。
似乎要让他时时刻刻记得这一刻,焦朵眨眨眼,泛着水光的瞳孔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。
“既然你都‘路过’这儿了,我就叫顾廉出来见见你吧。毕竟也做同桌那么多年了,现在即使分手了,也可以做个朋友,不是吗?”
在白卿听来,这是在变相的通知自己,他和顾廉之间,已经彻底结束了吗?
木然的勾了勾嘴角,白卿惊觉自己冷静的可怕。
“不用了,不需要。”
说完,他拎着行李箱,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。
他没有选择坐电梯,因为等待电梯上来的时间,很可能超过他隐忍的范围。
他不想让泪水暴露在无关紧要的人面前。
走过常常的通道,推开安全通道的门,白卿拎着行李箱,一步一步似是踩在刀尖上,一层一层地走下去。
你应该更加冷静一点啊,白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