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,医院里人不算多,手术区这一块更是寂静的可怕。
这一天过的真的太赶了,而且发生了好多事,让他有种一些事已经过去很多天的错觉。
靠在椅子上,那柔软的靠垫让他舒畅的喟叹出声。
也不知道顾廉和年梓西谈的怎么样了
白卿不知道顾廉要跟年梓西谈什么,但看他的态度,也大概猜到几分。
对于年梓西来说,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。可是他的母亲被这么对待,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,颓废地坐在治疗室门口时,白卿甚至有一种他会在刹那间消失不见的错觉。
那时的年梓西几乎认命,即便心如刀割,也他没有动作,甚至还没有顾廉直接撞门洒脱。
这不像是他认识的年梓西
或许人在一点点改变,他印象中还是岳文的年梓西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过了好久,顾廉和年梓西才一同走过来,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。
年梓西的额头已经包上纱布了,显然已经处理过。
“你们俩说什么了?”白卿看向坐到自己身边的顾廉,目光在他沾满鲜血的袖子上徘徊:“打架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顾廉的声线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:“跟他谈了一点别的事。”
白卿点点头,道:“岳阿姨已经进去快半小时了,刚才护士出来一趟,说没有什么大碍,头上的口子有点大,比较吓人而已。”
站在手术室门口的年梓西闻言回头,对白卿浅笑了笑:“谢谢你。”
岳娇娥的确很幸运,虽然脸色苍白,但不排除是以为之前在疗养院时被折磨造成的,总之这次受伤很普通,甚至连脑震荡都没有,只不过头上的那道口子需要缝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