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曹刘两家?”
项冬青摇头:“不像。他们超乎寻常的谨慎小心,就像当年陆三郎查的荣兴镖局一样。我们可以感觉到某个势力的存在,但却始终无法抓住它。”
李老夫人也不由蹙起眉头,道:“只愿少禹那边一切平安吧。”
项冬青说:“当今下决心整饬官场,此事绝不会轻拿轻放了。曹家势必为此掉一层皮。”
李老夫人拨了拨手里的佛珠:“这几个孩子胆子倒是不小,竟叫他们歪打正着的扳倒了宋家。”
说到这儿,项冬青对李老夫人说:“四郎那孩子极其敏锐,他似乎发现了我们家同宋家有些恩怨,此前他可没少试探我。”
李老夫人就道:“这孩子打小就聪明,叫他看出来也是不可避免的。只是他们毕竟年轻,许多事我们暂时还不能告诉他们,冬青日后处事小心一些便是。”
项冬青拱手道:“老夫人放心。”他忽然顿住,脸上露出一副纠结神色。
李老夫人便道:“怎么?冬青似乎还有话要说?”
项冬青道: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,只是不知当不当讲。”
李老夫人就道:“都是自家人,什么话都讲得,冬青不必避讳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