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冬青从洗漱房出来就听见李云璟吐槽他,忍不住也捏了捏手臂,觉得很坚硬,这多有安全感呢。再看看他们几个,一个个跟个娘们儿似的,弱柳扶风。
于是就对李云璟说:“你们小时候还跟着我日日习武,可后来都没坚持下去。少爷往年偶尔还练一练,近来却也松散了。听华嫂子说你前几天还生病了?这可不行,听说科举考试一考就是好几天,若没个强硬的体魄怎么行。单靠书院教的那点花架子哪里够用。从明日起你们仨都早早起来随我习武吧。”
李云璟:……
他道:“青叔,太冷了,不然等开春……”
项冬青挺直脊背,一脸严肃道:“习武既能强健体魄,又能锤炼意志。你冬天说冷,夏天又说怕热。春天说困,秋天又觉疲乏。如此一来一年四季都不要练武了,身体又怎么能强健起来呢!话说小时候你们也喊过我师父的吧,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既承认过我是你们师父,那师父的话总还是要听的。”
李云璟嘟囔道:“那不是跟着虎头凑热闹呢么。”
项冬青:“拜了就是拜了。”
李云璟小眼神瞥了眼陆舟,谁料陆舟竟认真的思考起来,然后冲项冬青拱手行礼:“师父说的对,明天起我们就跟着师父习武了!”
项冬青矜持的点了点头,搜肠刮肚的来了一句:“孺子可教。”
一脸懵逼的袁叙白“被迫”多了个习武师父,心情可谓复杂,他小声抱怨:“真的很冷的!”
李云璟瞅他一眼,然后捏了捏他厚实的手臂说:“你是该练练,瞅瞅这肉,好油腻的!”
袁叙白瞳孔地震:“阿璟你这双标的有点过分了啊。我这不也挺好么,我娘还说我这样是有福,憨厚。”
李云璟点头:“伯母说的对,憨是挺憨,厚也是真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