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叙白翻了个白眼儿:“呦,您老人家何时不康健了?”
陆舟撂下筷子道:“行了大头,可别贫了,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。最近寒冬,天气也不好,吴槐今日没来上课许是身体不适,或者家里有些什么事儿了。我们抽个空去瞧瞧吧。”
李云璟和袁叙白表示没有意见。
吃过午饭,师兄弟几个在园子里消化食儿,见前头聚了几个人,师兄弟便想折回去,免得碰头又要一番寒暄,忒麻烦。刚转头便听其中一人说:“你们知道么,宋大少死了!”
“哪个宋大少啊?”
“还能哪个,宋显呗!”
陆舟当即眉头一拧,连李云璟和袁叙白都吃了一惊。那边说的热闹,三人便悄悄的凑上前去。
“……真的假的?这么大事儿怎么没听说呀。怎么死的呀?”当中有人问道。
那人便答:“给人杀死的。“
“嚯!不能够吧,宋显可是宋家唯一的嫡子,他娘舅还是登州知州曹喜,权势大着呢。谁呀,活得不耐烦了敢动宋显?”
那人见他不信,一拍大腿,放低了声音说:“我家就挨着宋家,估摸着是快天亮时候,我给尿憋醒了。跟侧间出恭的时候就听着有隐隐的哭声,吓的我尿都没了,赶紧上床蒙上被子睡觉。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听家里人说昨夜宋家出事儿了,说是宋显一夜未归,家里派人出去找,结果怎么着!”
“怎么着你快说呀,别卖关子,要上课了!”
那人看了一圈,见大家都好奇的瞪圆了眼睛盯着他看,一种众星捧月的满足感顿时让他有些眉飞色舞起来。他放缓了说话的速度:“结果啊,宋家人找回了一具尸体!”
“嘶!这太吓人了吧,谁呀,谁这么大胆呀?”